第二百四十七章 要变天了(1 / 4)
&esp;&esp;第一个进来的,还是王生的老熟人。
&esp;&esp;太子詹事裴权。
&esp;&esp;太子詹事相当于太子宫的总管,可以这么说,除了太子六傅之外,职权最高的,便是太子詹事了。
&esp;&esp;只是
&esp;&esp;裴权虽然是太子詹事,但是从太子宫发生的事情他还一无所知的情况下,裴权知道,他已经失宠了。
&esp;&esp;或者说是不得司马遹的信任了。
&esp;&esp;信任二字,是很重要的。
&esp;&esp;因此现在裴权虽然是太子詹事,此时却很是谦卑。
&esp;&esp;“臣下拜见殿下。”
&esp;&esp;“原来是詹事,快入座罢。”
&esp;&esp;裴权嘴巴微张,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,只是暗地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,便走到甲观下首首座上跪坐下去了。
&esp;&esp;现在太子不让他说话,他便不能说话,便是说话,恐怕也讨不到好处罢了。
&esp;&esp;这两日,太子宫发生的事情,他是一点都不知情。
&esp;&esp;但却在经历着。
&esp;&esp;作为一个不知情者在经历这些事情。
&esp;&esp;凭空出现的五百骑兵,还有冠军侯的尸体
&esp;&esp;一切的一切,都昭示这今日的事情不简单。
&esp;&esp;太子难道要对中宫下手?
&esp;&esp;只是
&esp;&esp;怎么会?
&esp;&esp;而且,即便是要对中宫下手,也不该绕过他这个太子詹事才是。
&esp;&esp;裴权有些羡慕的看着站在太子身边的王生。
&esp;&esp;王生,他并非是没有见过。
&esp;&esp;但是前面几次,他都是处在高位上,俯视王生的,但是现在,他却是要在这下首的位置上,仰视这个人了。
&esp;&esp;他只是一介寒素啊!
&esp;&esp;裴权拳头握紧了一些。
&esp;&esp;而且
&esp;&esp;若是太子赢了,裴权也不知道自己日后有没有站在王生上首的机会。
&esp;&esp;恐怕是没有的罢?
&esp;&esp;裴权轻轻摇头,脸上的失落之色是直接表露出来了。
&esp;&esp;裴权到甲观没有多久,又一个人走进来了。
&esp;&esp;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,一身太子宫官袍,倒是玉树临风,有一副好皮囊。
&esp;&esp;“驸马都尉,现今才来?”
&esp;&esp;华恒才到,主位上的司马遹已经开始训斥了。
&esp;&esp;“臣下,拜见殿下。”
&esp;&esp;华恒脸上露出尴尬之色。
&esp;&esp;他乃是曹魏太尉华歆曾孙,太常卿华表之孙,尚书令华廙少子。
&esp;&esp;并且娶晋武帝女儿荣阳长公主,任驸马都尉。
&esp;&esp;说起来,他也算是外戚。
&esp;&esp;而且有领军之职,并非虚职,只是遥领了一个太子宾客,才与司马遹有些关系。
&esp;&esp;寻常时间,他也是不常在太子宫的。
&esp;&esp;但是今日,他知道,他必须要来。
&esp;&esp;“驸马都尉如今翅膀硬了,连孤的问题都可以不回答了?”
&esp;&esp;华恒脸上露出苦色,只得说道:“臣下不在东宫,是从家中赶来的,况且,公主她的性格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&esp;&esp;一提到荣阳长公主,司马遹的脸色果然便好了不少。
&esp;&esp;“也罢,入座吧。”
&esp;&esp;王生在司马遹身侧,自然是将甲观中所有的东西都看在眼里的。
&esp;&esp;看来,因为荣阳长公主的关系,司马遹似乎是更信任华恒,而不是太子詹事裴权。
&esp;&esp;第三个来甲观的人,对王生来说也是熟人。
&esp;&esp;太子仆张祎。
&esp;&esp;太子仆,与家令率更令同属詹事领,说起来,裴权也算是张祎的上司了。
&esp;&esp;不过。
&esp;&esp;在太子宫之中,谁是谁的上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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