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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章 对手终于想到该打价格战了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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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那些人, 哪些我觉得价值观上可用,哪些可以保持现状, 相信大家也看见了。我就把我的准绳挑明了。

&esp;&esp;那些在我公司初创的时候、不看好我的人, 只要有真本事,我还是会用。我不是什么意气用事、嫉贤妒能的人。毕竟公司做得越大越好,才能吸引到更多的人,这是自然法则。

&esp;&esp;都21世纪了,我也不会指望员工像效忠封建君主那样效忠我,论忠心没有意义。

&esp;&esp;但是,我允许不看好我个人、不看好我公司,却不能允许‘明明已经大致了解了新公司采用的专利技术路线,也知道这些技术被合资或者台资、外资巨头买过授权了,但依然觉得这项技术没前途’的人。

&esp;&esp;换言之,这些人本质上是不相信技术决定论,不相信有了独门核心科技就能做起来、觉得营销、资本才是决定性因素——这不就成了当年的技工贸贸工技之争了么?

&esp;&esp;我没说贸工技不对,但是对科学没信心的人,我们不需要。我没要求他们对我这个个人有信心。”

&esp;&esp;顾辙说这话的时候,不由想起了当年马老板上央视:“我相信华人在电商界会成功的,不一定是我,但绝对有人会成功。就算不是我,我也希望华人尽快成功。”

&esp;&esp;虽然后来阿狸巴巴的“使命愿景价值观”玩得越来越脱轨,走样,但不得不说早期的态度是对的。

&esp;&esp;对价值观的应用,从来不该是洗脑的,而是筛选。不符合的人别想着去改变他,直接别招进来,好好鉴别就行。

&esp;&esp;任何价值观都没有高下优劣之分,可以放到更合适的岗位上去,一样能发光发热。关键是要相信自己做的行业、努力的方向有意义。

&esp;&esp;价值观跟事业相合的人招进来后,至少会对他的事业有信心,相信华人在这个领域能做好,有核心技术就能变强。

&esp;&esp;至于是不是“我”变强,无所谓。

&esp;&esp;历史的进展,在宏观上是有必然性的,在微观上会有偶然性。

&esp;&esp;到了这个时刻,某个国家的某个行业该出一个伟人了,天时地利人和到位了,就肯定会出。

&esp;&esp;只是这个伟人具体是谁,这是未知的,偶然的。

&esp;&esp;就好比按照量子论,一堆光子朝着光栅或者双缝射,每一个光子过了缝会射到哪儿确实是随机的。但亿万个光子一起随机,最后宏观看到的肯定是干涉条纹,总有落在中间最亮的那条干涉条纹处的“伟人”或者说“伟光子”。

&esp;&esp;如果连这个宏观都不信,那就陷入科学虚无了。这种人,技术上一时手艺好一点、实验做得好一点,顾辙又要来何用呢。

&esp;&esp;顾辙希望实现的,只是筛选他要招的人,究竟是“科技决定论”还是“金融决定论”还是“营销决定论”。

&esp;&esp;这在开创性的公司,比清华北大毕业还重要。只可惜大多数所谓科技公司,做大了之后,比如超过五百人规模,老板没法对每个新员工都亲自面试。

&esp;&esp;这才不得不放弃“直接判断对方的信仰”,以免被下面的hr欺上瞒下营私舞弊,改为校招的时候看重清华北大。

&esp;&esp;毕竟信仰是有可能演的,清华北大至少难以造假,有客观标准。

&esp;&esp;“所以,后续再招人,具体务实的工作,我不会干涉。我作为大股东,就两条务虚的原则:

&esp;&esp;要判断对方是不是对我们的行业有信心、觉得要做的事情有意义,这比技术重要,技术可以慢慢学。

&esp;&esp;如果判断不了,或者容易让先来后来的人不患寡而患不均,那就暂缓招人。能自动化减少岗位的,就用机器解决,哪怕机器需要五六年的人员工资才能赚回来,也优先用机器,机器可以没有信仰。”

&esp;&esp;一番透彻的深谈之后,顾辙敲定了这个总的原则,反正他也没指望生产眼镜赚多少利润。

&esp;&esp;公司高层经过这段波折,也总算是完全统一了思想。以后那些细账小账就不去多算了,人少,管理复杂度就低,不可控变量就少,这比省点钱有价值多了。

&esp;&esp;内部会议结束后,顾辙又彻底视察了一圈,觉得没什么事儿了,就吩咐试产结束后可以按计划扩大设备订单,然后就准备闪人。

&esp;&esp;不过,就在顾辙快走的时候,一个电话打了进来,是之前帮顾辙做市场调研的林静静打来的。

&esp;&esp;林静静和徐嵩帮顾辙负责技术销售工作,但眼下也没什么值得销售的,所以空下来就盯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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